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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相關(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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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哥哥有用,眼光獨到,不但家裏住著個紫薇格格,連晴格格也是手到擒來。

福爾泰無言退下,福家這個爛攤子他已經不想再碰了,阿瑪、額娘從來只聽爾康的。福家,呵,那個采蓮也不是好角色,他倒是要看看這水還能多渾。令妃成了魏貴人,他和爾康被革職,傅大人說五阿哥進了宗人府。他只有靠自己,才能有一個好前途。

乾隆一回宮,換過衣裳,就開始批奏章。往日送去江南的都是急件,龍案上還積壓了好些奏折。

“吳書來,給朕按按肩膀。”乾隆不知怎麽的,全身不對勁。到底是龍椅不舒服還是人不舒坦。

“奴才遵命。”吳書來規規矩矩的把從太醫那學來的按摩手法用上,心裏暗暗琢磨著萬歲爺以前也沒這個習慣,想來是出去一趟累到了,晚上得讓禦膳房和太醫院配點補身子的藥膳。

“別按了。給朕倒杯茶吧。”乾隆不耐的揮揮手,讓吳書來下去。看來是人的緣故啊。才分開不多時,他又想念他的媛寶了,一個人看奏折,懷裏沒個軟乎乎的嬌寶貝可真不習慣。

吳書來不敢多言,手腳利索的去沏茶。

“外面鬧什麽呢?”喝過茶,乾隆好不容易靜下心來開始看奏折,還沒一會兒功夫,外頭又開始鬧哄哄的。他的養心殿何時可以這般沒規矩了!

吳書來慌忙回稟,“皇上,是各位娘娘都讓宮女們送來了膳食。婉嬪娘娘和蘭貴人也在外候著呢。”

後宮的女人們各有各的路數,乾隆才進了神武門便蠢蠢欲動,無一不送湯送水的去養心殿,只盼著能見乾隆一面。

“啪”乾隆猛地拍下手中的奏章。

“怎麽,什麽時候窺伺帝蹤也可以打著關心朕的旗號光明正大的來了!”

“吳書來,你去外面把人都記下來去交給皇後。”

於是,乾隆才回宮第一日,就震懾後妃。後宮大半的妃嬪都落到了皇後手中,被罰俸三月不說,還要罰抄佛經一百遍。

延禧宮的魏貴人慶幸自己沒大意的就跑去養心殿,不然她的日子就更難過了。但如今五阿哥也被送進了宗人府,她得想個法子才行。

乾隆可不管別人怎麽想,開始了每兩日微服逛杜府的美好生活。

☆、48選秀是浮雲

皇後端然坐在錦椅上翻著手上敬事房的冊子,皇上回來近兩個月,也沒寵幸妃嬪。自從上回被乾隆冠上“窺伺帝蹤”的名頭後,也沒人敢去養心殿觸黴頭。現在連日把自己悶在養心殿,後宮也不敢出什麽名堂去勾皇上的心思,倒比之前更安生。

容嬤嬤踏入廳堂就看見皇後仍在翻著冊子思索著,便上前貼手覆在皇後耳邊低聲傳話。

“娘娘,皇上今兒出宮了。早朝後回了養心殿沒多久,神武門那邊就傳了消息來,但養心殿卻守的死死的。還是咱們送話回府的小太監正巧碰上才知道的。”

“這麽說,皇上這是把所有人都瞞在鼓裏了。”看來外頭是有皇上惦記的事物,而且說不準還是個美人。

皇後左右思慮,又問道,“宗人府裏有什麽動靜嗎?”

“沒有,皇上把人壓回來後也沒去看過,但守衛森嚴,一直得不到消息。倒是聽說漱芳齋裏那個叫金鎖的丫頭又被送回學士府了。”

“皇上現在是把整個皇宮都握在手裏了,本宮倒是想看看到底誰有那麽大的魅力。而且,皇上也太小看後宮的女人了,五阿哥進了宗人府,怕是有心思的人又要多了。”

“娘娘,其實皇上不去後宮對咱們來說也未嘗不是好事。現在所有的阿哥裏僅有四阿哥、六阿哥、八阿哥、十一阿哥還有咱們的十二阿哥有機會坐那個位置,單身份……”

“明年又直選秀。有太後在也不容得皇上不進後宮。何況咱們這皇上什麽性子你還不知道,說不準哪天五阿哥一出來就做得太子。這話還是放放吧。倒是宮外的那個人,盡早有個消息。”

*********

月歲流逝,轉眼間又是半年。太陽越來越烈,夏日的到來也意味著這年的選秀也要開始了。

乾隆倚在門框看著屋內的嬌美人手上翻飛地做著女紅。難得夏季還肯靜下心來刺繡,較之平日,倒是多添了一分嫻靜和溫婉,宛如一幅精致絕美的繡女圖。他的小寶貝總算是長大了。

“爺這是特意跑到杜府來罰站呢?”杜若蘭在乾隆進門便發覺了,本不想理會,可這人的眼神越來越火熱,讓人渾身不自在。近來,乾隆總是用這般眼神看她,就覺得自己好似那砧板上的魚肉一般。

乾隆笑意然然的走近,讓杜若蘭放下手上的繡針,抱過人坐在墊了竹席的躺椅上,先親了親額頭,然後才開口道,“爺在宮裏都想你想的慌,忙不疊跑出來見你還要被你嫌棄。媛寶就一點不想爺呢?”

“爺遠著些,熱呢。”杜若蘭蹙著秀眉,不甚舒服的抗議著。京城這夏天還不如織造暑來的舒服多了,怪不得往年乾隆都會去別處避暑。

“屋裏放了那麽些冰還熱呢,夏季總歸出些汗才好。過些天爺就要忙著選秀和科舉的事,等再見你指不定就是在宮裏了。乖乖的,讓爺好好抱抱。”乾隆端過一邊的冰飲,餵著杜若蘭吃下。

“母親說媛寶是不用選秀的。”杜若蘭本以為乾隆會讓她認個有名望的滿人大臣做義父什麽的,可現在選秀的名單都呈上去了,乾隆也沒個動靜。

乾隆摸了摸杜若蘭嫩滑的臉蛋,逗趣的笑道,“自然是不用,爺去年還接了繡球,不早是杜家的姑爺了嗎。只等著媛寶及笄,給爺生個小阿哥了。”

杜若蘭羞惱的咬了一記乾隆堅毅的鼻梁,本想說誰要給他生啊,結果一出口不知怎麽的就繞了一圈,“誰要生小阿哥了,萬一就是個小格格呢。”

乾隆樂了,他的媛寶哦,就算長大了也是個讓人疼的小呆瓜,“成,小格格也行,跟咱們媛寶一樣的嬌寶貝。”

乾隆沒說的是,就算生不出小阿哥,他也得給她一個兒子。

選秀一輪輪的過去,皇後和幾個貴妃最後定下一批的人,列上家世和名字等著乾隆定奪。正值十五,乾隆近來心情甚好,自然也就依著祖宗家法去了皇後宮裏用晚膳。

“皇上,這是秀女們的名單。您看看是要讓哪幾位妹妹入宮呢?”近來月,每日看著面若桃花、年輕貌美的秀女們,皇後深刻的感悟到她們這些深宮中的女人早已經年華逝去。擡頭細瞅了一眼乾隆,皇上依舊身強體健,恍如被擡進寶親王府那晚所見的那般清雋英俊,而且更加霸氣剛毅,想來月歲也就只此苛待她們這些女人罷了。

乾隆裝模作樣的翻了一下手上的冊子,漫不經心的說道,“朕倒是無礙,每年也就都差不多,就這幾個吧。”

皇後定睛一瞧,再細想一番,倒沒有哪個是格外出色的,相貌也是平平之色,自然放下心來。

乾隆又翻了翻冊子,心裏想著他心*的小姑娘,嘴上卻狀似無意的說道,“順天府府尹杜成德之女倒是個蕙質蘭心的,也一並封了吧,之前和皇額娘提及也甚是對這個端莊有規矩的小姑娘感興趣。”

皇後驚訝萬分、啞然無言,她不是不知道皇上提拔了一屆商戶一路做上了京官,但歷年的考核政績杜成德都是優異之列,她也就沒在意,卻從沒往他女兒那處想……哈,原來如此。她用了半年時間都沒查出來皇上出宮是為何。現在,總算知道這源頭在哪兒了。

“可……皇上,杜姑娘非在旗秀女,如何越過祖制冊封。”皇後現在心裏亂的很,說不上來現在是怎麽個五味雜然。

乾隆合上冊子,挑眉倒,“哦,依皇後所說,聖祖爺可是不合規矩?”

皇後一驚,不說康熙皇帝南巡帶回來的江南女子都是地地道道的漢人,單順脀密妃就是明晃晃的有悖祖制的存在。是她妄言了,這大清是*新覺羅的天下,別說是個漢女,就算是個反賊,乾隆開口要人,他們如何能幹預。

乾隆見皇後面如菜色,想來是明白了,也就不再口出重言。轉而讓皇後為幾個成年的阿哥一道選下福晉。

於是,乾隆金口玉言,賜封德穆齊塞音察克之女拜爾噶斯氏為伊貴人;臺吉烏巴什之女霍碩特氏為郭常在;禮部尚書德保之女索綽羅氏為瑞常在;順天府府尹杜成德之女杜若蘭為杜貴人。

“皇上,不知道五阿哥那……”皇後才從剛才的驚慌中回過神,乾隆又給了她一個難題。五阿哥在宗人府這人人都知道,可皇上卻沒有下過一道明明白白的旨意。

“怎麽,永琪難道不是成年的阿哥?不但要選,還要選個好身世的。”乾隆說完便甩袖離開。皇後是叫也叫不住,今兒可是十五啊。

乾隆其實也不過是因為皇後反對杜若蘭進宮起了小心眼罷了,至於永琪如何,他還真不在意,不然也不會回宮一年也未曾過問。一個和反賊同流合汙還死不悔改的兒子,留著又有何用。

待乾隆離開儲秀宮,皇後木然的坐在椅子上,思索著這一夜之間發生的變化。

“娘娘,果然斬草還是要除根,五阿哥,留不得。”容嬤嬤見不得自家娘娘這番無力失落的模樣,建議道。

皇後頭疼的按撫著額頭,不只五阿哥。那個杜若蘭,也是留不得的。

轉日,乾隆看著皇後給幾個新冊封的後妃劃的宮殿,倒是合他心意。別人他不管,他的媛寶自然是要住在離養心殿最近的永笀宮。其實要不是真的不合規矩,他倒真寧願這小人兒住進養心殿得了,和他一道住華滋堂,還能省下一個宮殿。

而那日給皇後請安的眾妃嬪們自然也都知道了杜若蘭這個人物,畢竟是漢女,皇上又另眼相待,又是貴人又是地理條件最好的永笀宮,怎麽能不讓人眼紅。連幾個最早就進宮的高位妃子也酸酸的說了幾句。反倒是皇後,還寬慰了她們。

“各位妹妹這話在儲秀宮說說也就罷了,讓皇上聽見可不好。既然入了宮,那就是和咱們一樣伺候皇上的人。”皇後端落著大方,喝了口茶,淡然的說道。

“那是自然。皇後娘娘連當初那般囂張的令妃也未放在眼裏,何況今日這小小的漢女呢。”說話的這位就是婉嬪,她也是最早就陪伴乾隆左右的。可和她一道入宮的,不說現在的皇後,最小的也是個妃,可她熬了那麽多年還是個嬪。當初還被魏氏這麽個包衣奴才壓一頭,這話還不怎麽酸就怎麽說啊。

魏貴人慌張的低下頭,眼裏卻有著輕蔑的色彩。怎麽說著說著又到她身上了,活該那麽多年還是個嬪,真是個傻的,連皇後是故意提起杜若蘭都沒看清,真不知道她是怎麽活到現在的。

杜若蘭可不知道宮裏已經有人打算算計她了,聖旨一到杜府,杜夫人和蘇嬤嬤就開始叨念著進宮要註意的事項。

不過幾日,內務府的教習嬤嬤管嬤嬤也到了。管嬤嬤看到蘇嬤嬤的時候,微微頜首,而之後幾日看著杜若蘭被教導的有規有矩,有弛有度,不用她操心,那笑容就更真誠了。

杜家的產業原本就是為杜若蘭準備的,所幸她初封就是貴人,有自己的妝奩。皇上又厚著臉皮,舀多年前的水災說事,楞說她是有功之人,特許她帶著比尋常貴人份例多出八擡的二十四擡嫁妝進宮。杜夫人開心了,巴不得把自家店鋪也裝進去,結果誰知乾隆偷偷摸摸的讓吳書來送過來八擡,得,他們還是只能置辦十六擡。

但總歸,十日之後,杜若蘭在家人的不舍中,被擡入了皇宮。

☆、49努力碼字中

四頂轎子分別被擡入宮門,一乘絳紅色的小轎穩穩當當地停在永笀宮宮門前。

入宮前有管嬤嬤的教導,蘇嬤嬤的耳提面令,一身宮女裝扮的碧溪甚為規矩的上前撩起一邊的較簾,“小主,永笀宮到了。”

隨著話音落下,轎內伸出一只凝白如脂的纖纖玉手,搭在碧溪湊上前的肘臂上。著一身上繡佛見笑的緋紅色軟綢大襟旗裝的杜若蘭躬身出轎。

擡頭望著永笀宮的匾額,杜若蘭有一絲出神,終究她還是穿上旗裝,踩著旗鞋進得了這深宮大院。總不是患上婚前恐懼癥了吧,怎的開始多愁善感了,杜若蘭暗自好笑道。

管嬤嬤引著杜若蘭等人往宮裏走。

踩著花盆底緩緩邁過門檻,院子裏早有一眾宮女、太監候在一側。眾人跪拜過後,為首的宮女春喜就領著杜若蘭朝永笀宮的偏殿走去。

杜若蘭僅是貴人的位分,自當只能入偏殿。可永笀宮沒有主位娘娘,實則也沒什麽區別。

但哪怕是偏殿,卻也落得環境幽雅,清靜別致。乾隆心裏打著算盤,他的媛寶早晚會升上主位,這永笀宮裏裏外外都是她的,自然樣樣得他經手安排最好的才成。

杜若蘭莞爾望著明間正中上懸著“令儀淑德”的匾額,這字她最熟悉不過了。

春喜見杜若蘭看著匾額,伶俐地想為主子解惑,“小主,這是皇上禦筆親提的。”

杜若蘭點點頭,由她扶著坐上主位。管嬤嬤上前福了□子,她只需領杜若蘭到永笀宮就得回內務府了。

杜若蘭應下,碧溪將早已備下的荷包塞入管嬤嬤手中。管嬤嬤也沒有推脫,在杜府幾日她也是有點摸出這位小主的性子了,只願萬歲爺能長情些。

管嬤嬤一走,永笀宮的奴才宮女就隨著蘇嬤嬤進屋,皆跪伏在地,領頭的便一一給杜若蘭介紹了一番。

剛才在院子裏地方大倒沒覺得,現在這屋裏倒一下子就被擠滿了。杜若蘭有些詫異這人數眾多,但也沒問,反正應該是乾隆的主意。只讓碧溪照樣給了荷包做見面禮,留下幾個領事的。

杜若蘭留下的春喜和碧溪一樣是一等宮女,秀珠和秀玲是二等宮女,還有一個首領太監李和,兩個小太監高平、張永。

新到一個地方,杜若蘭甚是有心情的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逛過去。轉到臥室的時候,滿室的大紅映入眼簾,小姑娘蹭的亮了眼睛,那兩道柳葉眉也笑彎了。輕輕撫過妝臺上的囍字紅紙,又好奇的微踮身子探頭看看那對龍鳳呈祥的紅燭。

繼續往前走,喜床上鋪著厚厚實實的紅緞龍鳳雙喜字大炕褥,喜被、喜枕圖案優美,繡工精細,富貴無比。床裏墻上還掛有一幅喜慶對聯。

杜若蘭未走近,兩只小手背在身後,卻又甚是仔細的望了好久。小姑娘這心思最好猜了,她得等乾隆來了一塊過去,可不能提前把喜房給弄亂了。

“小主,可要先換過衣裳?奴才們早些就備好了熱水。”春喜見杜若蘭出來,就去詢問。小主長的可人,看上去性子純凈,也是個好相處的。她本是乾清宮的主事宮女,皇上突然就把她調來了永笀宮,雖說是明面上降了好幾級,可她哪兒還能不知道杜貴人在皇上心裏的地位。

杜若蘭欣然應允,即便是夏末,厚重的旗裝一日穿下來也悶出了好些汗。

永笀宮裏的杜若蘭歡喜的去沐浴,然而只隔了一條街,一扇如意門,養心殿裏的乾隆卻靜不下心來。

“吳書來,什麽時辰了?”手上同一本奏折他已經翻了好長時間了,可這日頭還沒落下。為了等杜若蘭進宮,他能有時間好好陪她,當然也是慰藉自己兩個月的思念,他把事務都處理的幹幹凈凈,就手上這本已經是今日呈上來的最後一本。

“回皇上,才過了半個時辰。”吳書來心底默默竊笑,他可是好久沒見皇上如此迫不及待了,好像去晚了,永笀宮那位就跑了似得。

“你去永笀宮傳個話,就說朕晚上陪杜貴人一道用晚膳。”

“嗻,奴才遵命。”

杜若蘭一進宮,後宮中誰不把眼睛盯著永笀宮,連一道入宮的三個新人也想方設法想在永笀宮安插釘子。可乾隆給杜若蘭築的銅墻鐵壁,哪是他們能闖的進的。也只能眼巴巴地等著轉天早上到皇後的儲秀宮一睹真容了。

不管外面那些人什麽個想法,杜若蘭換了身清爽的茜紅色的旗裝,到了晚膳的點,就領著永笀宮的眾人在院子裏候著。

“皇上駕到。”

隨著太監的通傳聲,明黃的身影踏入門檻,杜若蘭盈盈福□子,“臣妾給皇上請安,皇上吉祥”。

杜若蘭低著腦袋,聽著越走越近的腳步聲,龍靴停在跟前。杜若蘭沒見乾隆發話,偷偷的擡起小腦袋,才瞅見那人唇畔的笑意,就被猛地攔腰抱起。

杜若蘭驚呼一聲,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乾隆的脖子,嬌嗔道,“皇上……”

“小野貓什麽時候那麽規矩了,爺還是喜歡以前的小媛寶。”乾隆笑瞇瞇的湊進杜若蘭耳邊低語道,說著把在腰際的大手還不老實的捏了一下,又引得小姑娘的怒目。

“小心別人看笑話。”

“誰敢。”

杜若蘭環視四周,果然所有的奴才都乖乖的低著頭,一動不動。杜若蘭不禁想感慨,皇權至上真好啊。

“都起來吧。”乾隆直接抱著人進了殿內。

乾隆還未見過杜若蘭一身旗裝的模樣,今日又難得穿的艷麗,煞是驚艷。小姑娘因得那麽些天沒見他,又是撒嬌又是黏人,惹的他是一頓飯也吃不安生。

倒是旁邊伺候的宮人都被兩人這說說笑笑,黏黏膩膩的相處方式給嚇到了。他們都是乾隆親領正黃旗包衣,皇上親自派到永笀宮的,心裏對杜若蘭的地位也有一定的計量,倒從沒想過他們的小主能和皇上如尋常百姓般的相處。

好不容易用過晚膳,乾隆抱起杜若蘭坐上軟塌,小姑娘就扭扭身子尋個舒服的地方窩著。乾隆拍拍不安分的小屁股,眼裏帶著警告和情/欲,“要是不想和爺好好過個洞房花燭夜,爺現在就把你吞下肚子。”

杜若蘭一聽,唰的紅了臉,小臉藏到乾隆的肩窩處。以前有乾隆的保證在她自然不怕,可今兒個可是要真刀真槍的上了。

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,吳書來適時的進來屋裏,“皇上,小主,熱水備好了。”

乾隆點點頭,牽著杜若蘭的手隨著吳書來一道走去。迷茫茫的小姑娘懵了,他們直接要上升到鴛鴦浴的階段了?

一直到乾隆開始解扣子,杜若蘭還傻楞楞的待著。

乾隆揶揄的調笑道,“媛寶是想提前檢驗一下爺的身材還是想在這兒行敦倫之禮?”

這下子,杜若蘭總算回過神,猛然跑出浴房,只聽得身後乾隆爽朗的笑聲。

待乾隆沐浴過後,杜若蘭已經在房中等他。

嬌俏的小美人身著嫩粉色的薄衫,烏黑順滑的秀發僅是隨意的在中段用綢帶束著,裝模作樣的半靠在軟塌上舀著一本書。

如此妖嬈嫵媚的秀色,乾隆不禁心中悸動,可他又怎能看不出媛寶的緊張。乾隆勻步上前,溫柔地拉起小姑娘,走到桌前。從酒壺的兩個瓶口倒出兩杯酒,把其中一杯遞給杜若蘭。

“這是龍鳳合歡酒,爺雖無法與你拜堂成親。但爺發誓,爺此生只*你一人。”

“嗯,媛寶信您。”杜若蘭恍如被乾隆眼中的執著和*意迷了眼,暈飄飄的喝下合歡酒,聽話的跟著乾隆的步子走向床榻。

杜若蘭被安放在床上,圓溜溜的大眼睛一刻不離的盯著乾隆。乾隆站在床邊,迅速的解下自己的衣物,待只留下一條中褲的時候,杜若蘭依舊一眨不眨的盯著。

乾隆揚起唇畔,悠然的脫下中褲,碩大的昂揚躍然而出,在明晃的燭光下,赤/裸裸的和杜若蘭打了個招呼。

“啊……”小女人乍然驚呼,死死的閉上眼睛,害羞的小臉蛋染上紅暈,淺淺的一直蔓延,連耳朵尖上都是淡淡的粉紅色。

只覺得床上一沈,火熱的呼吸吐在臉頰,杜若蘭濃密的睫毛不安的煽動幾下。

乾隆輕笑,隨即,細密的吻落在額頭、鼻梁、臉蛋、下巴,再是唇畔。舌尖輕巧地探入,細致的舔過杜若蘭檀口裏的每一處,似乎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更加的溫柔。

身上這人熟悉的龍延香的味道讓杜若蘭輕易的放下戒備,不安感也隨之消失,癱軟在他身下,嬌聲吟哦一聲,便任由他索取。

☆、50會被請喝茶

乾隆將杜若蘭嬌媚勾人的嚶嚀聲一並吞沒,肆意的吻著她粉嫩的櫻唇。小女人嬌憨的探著丁香小舌主動送上,引得乾隆更猛烈的回吻,吸吮的她的舌尖發疼。

杜若蘭睜開霧蒙蒙的雙眼,輕輕推攮著身上這人,察覺到小人兒的抗拒,乾隆稍稍擡頭。小女人嘟著略微紅腫的唇瓣,嬌氣的抱怨道,“爺好不溫柔。”

乾隆悶笑著輕咬了一下嬌人兒小巧的鼻子,“好,爺溫柔些。”說完,大手輕易的剝開小女人單薄的衣衫,露出裏面胭紅鴛鴦肚兜,襯著白皙的皮膚更加誘人。乾隆又三兩下迅速地把肚兜和薄衫都拋出幔帳外頭。

胸前那對雪白驀地接觸到空氣,粉嫩的乳/尖因突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而微微挺立起來。這般**的秀色,乾隆眼裏情/欲的色彩也愈發濃重。杜若蘭甚是羞澀的弓起身子,又忙不疊圈著乾隆的脖頸,拉著人貼緊,不讓他看。

誰知柔軟的胸脯摩挲著他結實的胸膛,一瞬間的酥麻讓兩人都不禁哼出聲來。

乾隆側過頭吻上小女人肉乎乎的小耳垂,輕咬一口,換來一記輕顫。又一路向下,小女人配合的仰起脖頸,乾隆一寸寸慢慢舔過,一直到胸前的綿軟處。

乾隆微微擡眼望著小女人舒服的閉起雙眸,滿意的將頂端的乳/尖納入口中。有力的舌尖繞著頂端那處打轉,舔的濕潤潤的。兩個挺立的綿乳似乎成了他口中的玩具,時而用牙尖輕咬、時而重重的吸吮。待頂端的小可*挺立綻放,杜若蘭難耐的嬌吟,乾隆才肯放開。暗黃的燭光下,仍看的上面亮晶晶的一片。

乾隆轉而用手揉捏著那處綿軟,另一只手卻靈巧的一路輕輕撫摸,沿著曲線美好的腰線,撫上圓潤的翹臀。又繞到前方隔著薄薄地褻褲,撫摸著杜若蘭的私/處,乾隆伸出手指憑感覺找到她花瓣中間那條細縫來回的揉擦著,不時刺激著那顆藏匿其中的小珍珠。

杜若蘭嗚咽出聲,嬌軀微微扭動著,褻褲緩緩浸出濕意。

感覺到布料上的微微濕潤,乾隆抱起小女人,一下子把她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扔下了床。未等小女人抗議,乾隆立馬覆上身子,杜若蘭甚是乖巧的送上自己的紅唇,嬌憨的鬧著要抱抱。

乾隆自然不會辜負嬌寶貝的主動,大手卻還游離在嫩滑的嬌軀上,逐漸靠近她隱秘的私/處。拇指精準地尋到那顆已然充血的小珍珠,不停揉弄著,間或用短短的指甲輕輕刮過。中指卻湊到緊閉的小洞口,在那輕輕揉動著,等待著*/液的潤滑。

“啊……爺……”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小姑娘蜷縮起了腳趾。

乾隆邪肆的勾起唇角,征詢她的意見,“爺的小寶貝,這樣揉可舒服?”

杜若蘭無助的搖搖頭,說不出話來。

乾隆沒有執意強迫她,但本在洞口徘徊的手指卻緩緩陷入了甜蜜溫暖的小/穴。杜若蘭本能的縮緊了身子,抗拒著侵入者,手指被緊緊的絞在裏面。乾隆微微蹙起眉頭,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把腫脹的昂揚送入這緊致的花/穴,狠狠的占有他的寶貝。

可……他怎麽舍得他的媛寶痛苦。乾隆重重的喘了一口氣,把這股**都傾註在吻裏,用力的吸吮著杜若蘭的唇舌。

乾隆探著手指在甬道中淺淺的進出,目光一直盯著杜若蘭嫣紅的臉蛋,小女人動情的貼著乾隆的脖頸輕聲呢喃著,下面的私/處也配合著流出更多的蜜液,引得乾隆的眼中情/欲流轉,眼神更加灼熱的盯著身下的小人兒,唇舌也尋著她的敏感處去疼*。

“嗚……爺,媛寶,媛寶不舒服……”杜若蘭覺得自己渾身發熱發軟,酥酥麻麻的,卻和以前的感覺不一樣。就扁扁小嘴,軟軟地往乾隆身上使勁蹭蹭,渀佛這樣能更舒服些。乾隆了然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小嘴,本是擔心杜若蘭怕疼,特意用了龍鳳合歡酒,許是起作用了。

乾隆壓低下半身,讓兩人親密接觸。熱燙的堅/挺頂著花瓣,頂端擠開外面的小門,磨蹭著仍在流出蜜液的小洞。

“嘸……”杜若蘭嬌媚的呻/吟著,眼睛閉著,雙手卻往乾隆探去,直到攀上他的肩膀才又哼唧了一聲。

乾隆氣息紊亂,忍著一沖到底的**,抵在入口處誘惑著身下的小女人,“媛寶,睜開眼睛,看著爺。”

杜若蘭懵懂的睜開氤氳的雙眸,望著乾隆。感覺到灼熱的硬挺抵在自己□那處羞人的地方,小女人又慌慌張張的想閉上眼睛,小屁股也不自在的扭動。

“唔……”乾隆忍不住一下子把整個前端都深入了甬道,誰知小女人只嬌喘著,卻沒有排斥他的進入。

乾隆知道裏面已經足夠濕潤,何況還有合歡酒的效力?p>

8□子溫柔的給了杜若蘭綿長的一吻,低聲說道,“媛寶,爺要進去了。?p>

小女人未出聲,只緊緊的抱著他。

乾隆受到鼓勵,不再猶豫,□猛然一沈,強勢的進入。

“痛……”小人兒忽的張開眼睛,眼眶裏已然蓄了滿滿的一汪淚水,秀眉擰到一處,看起來煞是可憐。耐不住痛楚,潔白的貝齒咬著唇瓣,身子也拼命的想往上逃。

乾隆深吸一口氣,按住亂動的小女人。一手伸入兩人交合的地方,找到鼓鼓脹脹的小肉點去誘惑她分泌出更多的蜜液。又心疼的伏□子,在她的嘴唇上輕吻,一個個綿密的吻落下,卻不敢再火熱一點,唯恐一個忍不住會傷害到這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小女人。

他不知道女人第一次該有多痛,但他的媛寶有多怕痛他是知曉的,沒料到連合歡酒也解不了這痛楚。乾隆自己也忍著腫脹疼痛,包裹著他的小/穴不停的收縮擠壓,他額頭上青筋也隱隱乍現。

“啊……”杜若蘭發覺疼痛被另外一處的舒爽蓋過,脊椎處有著隱隱往上竄的電流。

聽到小女人的呻/吟,乾隆試著慢慢退到了洞口處,又慢慢的深入,直到無法再進入一步,才又退了出來。淺淺的在入口摩蹭了幾下,又慢慢的深入進去蜜/穴裏面,就這麽來來回回的幾下,去探索著杜若蘭的反應。

小女人耐不住乾隆執意詢問的目光,軟軟糥糯羞赧的說道,“好像不疼了。”

話音剛落,身上的男人似乎得到了命令一般,開始大開大合的抽/送起來,時不時的戳著她的敏感點刺激她。杜若蘭只能嬌喘著,任由乾隆把她帶入這場歡愉的盛宴中。

“啊……爺……媛寶要抱抱。”杜若蘭只覺得乾隆的抽/送和之前他用手指有著不一樣的效果,後背那種酥麻的感覺強烈的襲來,小女人著急的要乾隆抱抱她,抱著才踏實,那感覺就跟腳下踩著軟綿綿的雲朵一樣的不踏實,全身酥爽的很,但她不安心。

乾隆感覺到小女人下面收縮的頻率加快,就知道她是要到高/潮了。依著杜若蘭的要求俯□子緊緊的抱著她,腰部抽/送的速度也愈發加快。

胯部強力的進出,只覺得身下的嬌軀猛烈地顫抖,敏感的頂端感受到大量的蜜汁淋下,不免又激動的壯大幾分。顧忌著杜若蘭是初次,乾隆又兇猛的抽/插數次,而後狠狠的頂入深處,低沈的悶哼幾聲,釋放在小女人體內。

滾燙的暖流射入體內,杜若蘭覺得被暖的熨熨帖貼的,嬌憨的蹭著枕頭直哼哼。

稍稍平緩,乾隆就著這個礀勢抱著人一個翻轉,讓杜若蘭躺在他身上。看著臉頰粉嫩,情/欲未褪盡的小女人,乾隆心裏滿滿的柔情。

摸了摸杜若蘭的臉蛋,乾隆柔聲道,“媛寶以後叫爺弘歷可好?”

小女人已經累的不願動一根手指頭,腦子裏也一片空白,只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。乾隆不死心,鬧得杜若蘭半睜著眼睛,半敷衍半無奈的說道,“弘歷乖,睡覺了,媛寶好困了。”

看著嬌人兒累的已經睡過去,乾隆寵溺的在她唇邊印下一吻,滿足的進入睡眠。迷蒙間,乾隆的腦子裏只留下這麽一個念頭,或許應該在永笀宮建一個浴池。

而此時此刻還未入睡的仍有在屋外守夜的吳書來和春喜。

“吳總管,這熱水還要備著嗎?”待屋內沒了聲響,春喜面紅耳赤的問著吳書來。

“一直備著吧,萬歲爺上朝前一定會沐浴,也沒多少時辰了。”吳書來望著天上的星辰嘆了口氣,,還好他有先見之明,早早的打發了敬事房的人,不然又多一個沒得睡的。這麽多年辛苦了萬歲爺,可這以後就輪到杜貴人辛苦了。

☆、51不請安好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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